体长50～51公分。脚橙色，雄鸟全身大致为灰色，喙黑色，过眼线为黑色，肩羽长且灰褐色相间；腹部白色，尾上、下覆羽为黑色。雌鸟全身大致为淡褐色，过眼线黑褐色，喙黑色，周围橙色并杂有暗褐色斑纹。雄鸟非繁殖羽似雌鸟，但色泽较偏灰色。
共2亚种，分布于整个北半球。北美洲族群自加拿大至美国加州；冬季往南迁徙至美国北部、中美洲。欧亚大陆族群则分布于欧洲中部及西部，向东至亚洲中国大陆北方、日本；冬季往南迁徙至欧洲南部、中国大陆东部、日本及印度。
夏天栖息于湖泊及沼泽，冬天则栖息于河口、沙洲、沼泽、草地等环境。以植物叶及根茎为主要食物。雄鸟叫声为2音节的“whee-oo”，雌鸟叫声则为“growl”。巢筑于淡水附近的地面，通常是在岛屿地形。